发布日期:2025-08-07 14:46 点击次数:179
老婆告诉我,小姨子最近迷上了葱花油饼,非得让我教她怎么做。说实话,我一开始还真有点犹豫。毕竟这饼的做法,可是我专门跑到武汉去学的,花了整整6600块,那可是我一个月的工资啊!不过老婆说得也有道理,小姨子嫁得远,平时难得回来一趟,难得她想学,我就当是给家人的一点心意吧。
说起这个葱花油饼,其实我也是被逼出来的。以前在老家,我就是个普通上班族,每天朝九晚五,下班回家就等着老婆下厨。后来生意不景气,单位裁员,我也就顺势下了岗。那段时间,我俩合计着干点小生意,思来想去,觉得早点摊子不错,投资小,回本快。老婆说,要是能把葱花油饼做得又酥又脆,肯定能火。于是我就专门跑了趟武汉,那儿的油饼特别有名,听说有家老店的饼能薄如蝉翼,酥得掉渣,我心想,这手艺必须得拿下。
在武汉那几天,我天天蹲在店里,看人家老师傅怎么揉面、怎么起层、怎么炸,一蹲就是一整天。后来干脆跟老师傅说,我愿意出钱学,他这才松口,收了6600块,手把手教了我三天。说实话,那几天真不容易,光是揉面就把我手都揉肿了,但为了这门手艺,咱也得咬牙坚持。学完回来,我第一时间就在小区门口支了个小摊子,第一天卖了十几张饼,第二天就排起长队了,连隔壁小区的邻居都来买,都说比早点铺子的还香。
这次小姨子来学,我也是毫无保留,从面粉的选择、和面的手法,到煎饼的火候,全都详细教她。老婆在旁边一边帮忙,一边笑我说:“你这手艺,以前可是连锅都懒得洗的人,现在倒成了半个专业厨师了。”我一想,可不是嘛,生活逼人,人逼自己,不就是这么回事儿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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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面粉开始,做一张酥脆掉渣的葱花油饼那天小姨子来我家的时候,我正在厨房里捣鼓面粉。她一进门就问:“姐夫,做饼不就是和面、擀皮、煎熟嘛,有啥讲究?”我一听,这问题可得好好讲讲。
“你别小看一张饼,光是面粉就有讲究。”我边说边从柜子里拿出一袋五得利的面粉,“这是我专门从网上买的,做油饼用的,筋道足,延展性好,烙出来又酥又脆。”
小姨子凑近看了看,好奇地问:“五得利?不是做馒头用的吗?”
“你别小看它。”我笑着解释,“做油饼的面粉,最重要的是筋度,不能太低也不能太高。太低了,饼没劲道,容易碎;太高了,又容易发硬,吃起来太艮。”
老婆在一旁插话:“你姐夫现在可讲究了,光是面粉都能唠半天。”
我白了她一眼,继续跟小姨子讲:“我之前在武汉学的时候,老师傅就教我,做油饼最好用中筋偏高的面粉,像五得利的这种,筋度在12%左右,正合适。而且这个面粉是麦芯粉,颗粒细腻,吸水性好,和出来的面团不容易发粘,操作起来也方便。”
小姨子点点头,又问:“那是不是非得用你这个牌子?”
“也不是,”我说,“市面上也有其他品牌的面粉可以用,但你得看清楚包装上的筋度和吸水率。我当初试过好多品牌,最后发现五得利的这款性价比最高,家里做也方便,网上一搜就能买到,也不贵。”
老婆插话说:“你姐夫现在连面粉都能讲出花来,跟卖货似的。”
我笑了笑,也没争辩,接着继续准备材料:“做油饼,除了面粉,还有几个关键点。首先是水温,得用温水,大约60℃左右,这样和出来的面团更柔软,延展性更好。其次,盐不能少,一小撮盐能让面团更有劲道,还能提香。最后就是油酥,这是油饼起层的关键。”
小姨子听得认真,一边记一边问:“油酥怎么做?”
“简单,就是用面粉和热油调的。”我拿了个小碗,一边说一边调,“油酥的比例是:面粉100克,热油80克。油温要热,大概200℃左右,慢慢倒进面粉里,一边倒一边搅,直到搅成浓稠的糊状。这时候香味就出来了,特别香。”
老婆凑过来闻了闻,笑着说:“这味道可真香,你姐夫这一手油酥调得可真不赖。”
我得意地笑了笑:“这可是我在武汉学来的,老师傅说,油酥的稠度要刚刚好,太稀了,饼不容易起层;太稠了,又容易发硬。所以油和面粉的比例一定要准,我试了好多次,最后才定下这个比例。”
小姨子边记边点头:“姐夫,你这讲得可真细,比我上班那会儿开会还认真。”
我哈哈一笑:“那当然,这可是吃饭的手艺。”
准备完材料,我开始和面。面团的比例是这样的:面粉500克,温水260克,盐3克。先把盐溶在温水里,然后一点点倒进面粉里,边倒边搅拌,直到搅拌成絮状,再下手揉成光滑的面团。
“面团要揉得软一些,但不能太粘手。”我一边揉一边跟小姨子讲,“刚开始会有点粘,但揉个几分钟,面团就光滑了。”
小姨子试着揉了揉,笑着说:“还真不难,就是有点费劲。”
“那是当然,”我笑着说,“这可是体力活,我当初在武汉学的时候,光是揉面就把手给揉肿了。”
面团揉好后,盖上盖子醒发20分钟。这时候,面团会变得松弛,更容易操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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趁着醒面的时间,我把油酥调好,又切了一把葱花。葱花要选新鲜的大葱,切成小段,不要切得太碎,不然炸出来没口感。切好的葱花放在一旁备用。
“葱花要放得适量,”我跟小姨子讲,“太多会压住饼的层次,太少又不够香。我一般一张饼放20克左右,刚刚好。”
老婆在一边插话:“你姐夫现在连葱花都能讲出花来。”
“做饼就是一门细节活,”我笑着说,“差一点,口感就不一样。”
面团醒好后,我开始操作。先把面团搓成长条,切成大小均匀的剂子,每个大约80克。然后把每个剂子擀成椭圆形,抹上一层油酥,再撒上葱花和少许盐。接下来,就是关键的一步——卷面。
“卷面的时候,手法要轻,不能太用力,否则油酥会挤出来。”我一边示范一边说,“要像包春卷一样,慢慢卷起来,然后搓成圆形,再轻轻压扁。”
小姨子照着我的手法操作,边做边问:“姐夫,这卷面的手法是不是特别讲究?”
“对,”我说,“这一步决定了饼能不能起层。如果卷得不好,层次就少了,吃起来就不酥。”
老婆在一边看着我们俩,笑着说:“你们俩现在跟师徒似的,你姐夫还带徒弟了。”
我笑着说:“那当然,咱这可是正宗武汉油饼的手艺。”
油饼的面胚做好后,我开始煎饼。锅里放少许油,把饼胚放进去,先中小火慢煎,等一面定型后再翻面,两面煎至金黄即可。
“煎饼的时候,火不能太大,”我跟小姨子讲,“不然外面焦了,里面还没熟。所以要慢慢煎,让油酥的香味慢慢渗透进去。”
小姨子看着锅里的饼,笑着说:“姐夫,这饼煎得真香,我都饿了。”
“那你等会儿,马上就好。”我笑着回应,“等煎好了,你尝尝,这饼酥得掉渣,香得不得了。”
就这样,一张张葱花油饼在锅里慢慢煎熟,香气扑鼻,整个厨房都弥漫着葱油的香味。小姨子站在一旁,眼神里满是期待,而我和老婆相视一笑,心里也满是满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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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揉面到出锅,每一步都是关键小姨子站在灶台边,手里拿着锅铲,眼睛盯着锅里的饼。她边看边感叹:“姐夫,原来做一张饼还有这么多讲究,以前我以为就是和面、煎熟就行,没想到每一步都这么关键。”
我笑了笑,一边翻饼一边说:“可不是嘛,从揉面开始,每一步都不能马虎。面团揉得不好,饼就不够劲道;油酥调得不对,层次就出不来;卷面的手法不到位,饼就起不了层。这些细节,缺一不可。”
老婆在旁边一边收拾台面,一边插话:“你姐夫现在可讲究了,连煎饼的火候都能讲出一整套。”
我白了她一眼,继续跟小姨子讲:“其实最难的,还是掌握火候。油饼不能煎得太急,也不能太久。火太大,外皮焦了,里面还没熟;火太小,饼容易吸油,吃起来就油腻。所以得掌握好节奏,先中小火慢煎,等一面定型后再转大火,让饼快速上色,这样煎出来的饼外酥里嫩,香气扑鼻。”
小姨子点点头,一边记一边说:“姐夫,你这讲得太细了,比教我开车还耐心。”
“那当然,”我笑着说,“这可是吃饭的手艺。”
锅里的饼已经煎得金黄酥脆,我用锅铲轻轻一压,饼的边缘立刻裂开,发出“咔嚓”一声,酥脆感十足。小姨子迫不及待地夹了一块,咬了一口,眼睛顿时亮了:“姐夫,这饼真的太酥了,掉渣!”
老婆也凑过来尝了一口,笑着说:“别说,还真比早点铺子的饼好吃,酥得刚刚好。”
我得意地笑了笑:“那当然,这可是我在武汉学来的手艺。”
小姨子一边吃一边问:“姐夫,那你觉得最关键的是哪一步?”
我想了想,说:“要说最关键,应该是油酥的调配。油酥调得好,饼才能起层,才够酥。油温、面粉比例、搅拌的均匀度,这些都得掌握好。我当初在武汉学的时候,光是调油酥就练了好几次,不是太稠就是太稀,最后才找到这个比例。”
老婆点点头:“对,你姐夫那时候可认真了,连油温都拿温度计测。”
小姨子笑着说:“姐夫,你这做饼跟做实验似的。”
“做饼就是一门手艺,”我笑着说,“你得认真对待,才能做出好味道。”
锅里的饼一张张煎好了,香气扑鼻,整个厨房都被葱油的香味包围。小姨子一边吃一边感慨:“姐夫,这饼真的太香了,难怪你当初愿意花6600去学。”
我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:“你喜欢就好,这手艺,我可是毫无保留地都教给你了。”
老婆在旁边笑着说:“你姐夫现在可是半个专业厨师了,连面粉都能讲出花来。”
我笑了笑,没说话,心里却满是满足。一张饼,看似简单,其实每一步都藏着讲究。从面粉的选择,到油酥的调配,再到煎饼的火候,每一步都决定着最终的口感。而这些细节,正是我在武汉学来的经验,也是我一点点摸索出来的手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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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张饼,一份情锅里的最后一张饼煎好了,香气弥漫在整个厨房。小姨子坐在餐桌旁,一边吃着饼,一边感慨:“姐夫,这饼真的太香了,比我在外面买的都好吃。”
我笑了笑,端起一杯热茶,坐在她旁边:“那当然,这可是我在武汉学来的手艺,花了不少心思。”
老婆在一旁收拾碗筷,笑着说:“你姐夫现在可是半个专业厨师了,连面粉都能讲出花来。”
小姨子点点头:“姐夫,你这做饼的手艺,真的是越来越讲究了。”
我看着她,笑着说:“其实我也没想到,自己有一天会靠一张饼吃饭。当初下岗的时候,我还以为这辈子就只能打打工,没想到阴差阳错做了这行。”
小姨子咬了一口饼,一边嚼一边说:“姐夫,你这饼真不简单,吃起来又酥又香,层次分明,一点都不油腻。”
我点点头:“那当然,这饼可是我一点点摸索出来的。从面粉的选择,到油酥的调配,再到煎饼的火候,每一步都不能马虎。”
老婆在旁边插话:“你姐夫现在可是半个专家了,连面团醒发时间都精确到分钟。”
小姨子笑着说:“姐夫,你这做饼跟写论文似的,太认真了。”
我笑着摇头:“这不是认真,是生活逼出来的。以前我哪会这些?现在不一样了,得靠手艺吃饭,得把每一个细节都做到位。”小姨子放下筷子,认真地看了看我:“姐夫,其实我觉得你挺厉害的,能在短时间内把这门手艺掌握到这个程度。”
我笑了笑:“也不是什么厉害,就是肯下功夫。你看,做饼这事儿,看起来简单,但真要做精,还真不容易。”
老婆走过来,坐在我旁边,笑着说:“其实我们俩也没想到,一张饼能让我们撑起一个摊子。现在想想,当初你姐夫去武汉学手艺,那6600块钱,花得值。”
小姨子点点头:“姐夫,你这手艺真的挺厉害的,以后我要是想做饼,就找你请教。”
我笑着说:“那当然,你要是真想学,我可以手把手教你。”
厨房里,锅灶还冒着热气,饼的香味还在空气中飘荡。一张饼,看似简单,却承载了我这一路走来的努力和坚持。而今天,我把这门手艺传给了小姨子,也让我感受到,手艺不仅仅是一门营生,更是一份情,一份传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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